|
|
维族美髯公,进京乘地铁。
坐高人半头,吐纳呈祥瑞。
虬髯小帽连,环脸若霜雪。
隆准黑眸深,幽幽泛精锐。
沟壑镌阅历,长须扫胸玦。
指掌瘦铮铮,紧攥葫芦颈。
拧盖再而三,把酒不能饮。
秩序俺必遵,葫芦塞袍襟。
正襟凝眸处,壁屏球赛中。
对面学生娃,凝神为之倾。
膝搁速写板,手持炭笔询:
敢问帅爷爷,可否作我画中翁?
面红眼波闪,美髯轻抚点行频。
俺至终点下,但画莫忙慌。
倒是娃儿你,画俺恐误上学堂。
学堂放我出,地铁大课堂。
下车无定点,我自有主张。
先请观此页,速写几分像?
您老若认可,再来素描画一张。
娃儿真不赖,几笔勾画俺脸膛。
时下手机照,哪有此灵光?
若有陪聊客,何惧坐到夜阑珊?
身旁眼镜男,记者乃本行。
熟路轻车引,老翁话衷肠:
此番东进京,儿揣孝心再三叮。
棉田活忙碌,哪有此闲情?
夜久思儿学,农大博士后。
京城攻科研,收获常碌碌。
何不实地考?实践添锦绣。
故地长绒棉,质优誉全球。
境外恶势力,污称强迫劳。
拒收中国货,挑唆我同胞。
污名无不极,欲掀反华潮。
反华不量力,石头砸自腰。
民族大团结,维汉乃一家。
党恩泽华夏,处处沐朝霞。
俺本种棉手,汗水流双颊。
旋即化为笑,维族嘉年华。
棉垛年年长,棉桃岁岁大。
棉绒丝丝暖,棉农微微笑。
笑后细思量,量质犹有憾。
务须穷棉理,亟待高知践。
吾儿算一个,何不挥首鞭?
且携伊力特,父子畅饮话我棉。
返我南疆地,助棉再上荣耀巅。
言罢皆寂寂,俄顷举座掌齐鸣。
素描呈上帅爷手,酷肖更传神。
终点下车依依別,但见翩翩学者跑步迎。
|
|